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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曦还在对赵亚宁说话，但是最后一句，却显然是把所有人都包裹进去了。
“小杨，别废话了。”坐在一旁的大头开了口，“球都进了，还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这不是进不进的问题，这是违抗战术的问题。你知道么，在西班牙，里瓦尔多离开了教练规定的范围进了球都被骂的，他这才多大，就这么不听话……”
“我让你闭嘴！你也不听话么？”大头瞪起了眼睛。杨曦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教练这时走了进来，给大家鼓着劲，可是更衣室里没有任何一个开口，不知道怎么的，赵亚宁觉得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阴冷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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