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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亏得他们……&1t;/p>
弘治皇帝不知该说什么好。&1t;/p>
刘健等人脸色,也僵了。&1t;/p>
马文升的笑,还挂在脸上,可收起来不是,不收起来,又不是。&1t;/p>
弘治皇帝倒吸了一口凉气,故作漫不经心的道:“噢,知道了。”&1t;/p>
然后大家都不做声,还能说啥呢,好端端的本来挺愉快的气氛,本来方继藩是有一点可笑的举动,大家笑一笑就是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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