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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之死，空衍也极其愤怒，但他要比空明清醒多，眼前这个人举手投足之间便化解自己的罗汉翻天印，张毅临死前没有说完的话，加之眼中充满的恐惧，空衍联想到对方必定出自魔族，虽然不知道其在魔族的地位，至少他与空明即便联手活下来的几率也是渺茫。
“魔族重出凡间，天下将乱，师弟勿要意气用事，速速离去返回门中，将此事秉于方丈，让他联合天下正道趁魔族尚未大举进犯之前率先出手讨伐，如此一来为兄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含笑了。”
“师兄...”空明双目含泪，握住禅杖的那只手因为过于激动用力过度的缘故不住颤抖。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难道你想让天下苍生遭魔族毒手吗？”空衍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决绝与凄厉，不过这喝倒是将空明给喝醒了，个人生死空明倒是没有那么看重，但是只要关联到天下苍生这对于自小立志济世救人的空明来说那可是比自己的命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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