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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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寒天孤脸色骤变，脚步踉跄地往后一退，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尘，声音有些急促：“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

    萧尘凝视着他，这一刻的目光，像是两道锐利的剑芒，难以想象，一个尚未化神之人，却如此看着一个已经化神之人，而此刻惶恐不安的人，竟然还是后者。

    “我说对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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