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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看着碎裂的虚空逐渐归于平静，脸上表情极其精彩，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有呆滞，也有尴尬和难堪。
就连夜血裳也是如此，干枯苍老的面庞上，浮现出了一丝赤红，就像是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没有再说一句话，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刚才，她信誓旦旦的说，楚行云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要被她随意揉捏，随意掌控性命，上天无门，入地无法。
而现在，楚行云却离开了，当着她的面，安然离开。
如此打脸，很直白，还当着所有九寒宫之人的面，简直让夜血裳脸面扫地，无比尴尬。
“你们全都愣着做甚，还不给我追？”林冰璃回过神来，对着周围的人群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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