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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以言走过来,眼神里充斥着不屑。
“说吧。”他弯腰,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气势逼人,让人无法忽视,“是谁指使你去爆夏天的料,掌控舆论的?”
狗仔结结巴巴的:“慕总,我我……慕总,这件事,我我我我……”
慕以言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用害怕,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只需要……实话实说,就好了。”
“慕总,我我我……我这样的小人物,哪里能够够资格,劳你大驾啊?”
“是。”慕以言点点头,“你的确不配。但,我希望尽快的查出这件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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