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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上面捣乱的是……是个小孩…”
“小孩？几岁的小孩能把这么大四个人推下楼？”掌柜不禁疑问。
“真的是个小孩……约摸，约摸有六七岁…”
“六七岁？六七岁屁大的小孩有这个能耐？你这是大白天的说瞎话！”掌柜活了大半辈子，哪里会相信。
“大掌柜的要是不……不信，就…就自己上去看……”
掌柜愣怔了一下，脸现迟疑之色，虽然实在难以置信，但见眼前摔死了四个，而此刻只听得楼上丁零哐当的声响，却没有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哪敢跑到上面去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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