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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她喃喃,身上黑气忽浓忽淡:“你的功夫居然这么高……怪不得梵千世要筹划万年来算计你……可是当年……当年你的功夫明明没有这么高的!”
帝拂衣道:“当年认识她时,我并没有觉醒,功力仅仅恢复了九牛一毛……”
“什么她?那是我!”那心魔尖啸。
“不,你从来不是她。”帝拂衣声音淡定而又冷酷:“只不过是当年梵千世为了增加你的仇恨,将她的一部分记忆强加给你,加强你的执念。”
心魔:“……”居然连记忆也不是自己的?那什么才是自己的?
她身子摇摇晃晃,看上去有些茫然。
帝拂衣手指间光芒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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