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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治不好呢？”杜小可道。
“不可能，只要是病，总有治好的方法，”杨天道。
“那假设，假设就是治不好呢？”杜小可好奇地看着杨天，道，“你会怎么做呢？”
杨天苦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你这是专门在给我出难题啊。”
“你就想一想嘛，”杜小可却是兴致勃勃地道，“我想知道，如果是那样的我，你会怎么样？”
杨天想了想，索性故意说道：“那……治不好的话，就只能把你扫地出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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