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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然看着面前脸色都已经因为疼痛而变色的窦碧石，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小样，还跟我玩这一套，弄不死你的！
“窦先生，在布国的生活还不错吧，怎么想到现在回国的？是良心发现，觉得一身真才实学要回来报效祖国吗？”
秦穆然紧紧地扣住窦碧石的手，脸上露出笑容，淡淡地说道。
“对……对……祖国……生我，养育，培养我……嘶……学有所成，自然……回来报效国家！”
窦碧石死死咬着牙关，一字一句艰难地说着，甚至说话都有些哆嗦，不过他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痛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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