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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是卢西鲁将军下的命令？”杜威再问道。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警察避而不答。
“可是第一个问题你早就给我答案了，我只是再确认一下，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杜威微笑道。
警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杜威给魏老湿使个眼色，让他把钱交给警察。
警察们拿着钱欢天喜地回了警车，杜威两人却阴沉着脸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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