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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式卡带机发出吱吱的声响后，带子的一面已经播放完毕，李老板睁开眼笑眯眯道：“方先生，这里的食物还吃的惯吗？刚开始我也跟你一样无肉不欢，怎么吃都不习惯。但我们这些做买卖的人，谁手上没干过点肮脏事，人心里若有鬼了，就想着有神灵祈祷保佑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先是一愣，这话里有话啊！“人心比鬼更可怕，像李老板这样的大善人都要祈祷神灵保佑，那我们这种人岂不是要天天贴符防鬼咯！”
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心里却没有半分底，这老头是准备在这里跟我摊牌了吗？他是有备而来，我却没有半点准备。开局就败在了气势上，不利啊！
李老板摆摆手谦虚道：“那都是外头人抬举李某，不瞒方先生，早年先祖靠背黑起家，那可是从死人堆里捞钱啊，到了我父辈已经没人再背黑了。”
“背黑？李老板莫非说的是......”
李老板略表惊讶道：“方先生年经轻轻能知道这民间的玩意，不容易啊！没错，就是干背尸，那年代死人比活人多，一具尸体可以赚两个大洋，但也是没人干的买卖啊！”李老板叹了口气，摆摆手继续说道：“算了算了，过去的事不提咯！我听楠楠说你们是老同学，怎么记者行业不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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