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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吗？”杰西卡和安妮刚刚走进来，正好听到顾飞燕的话，安妮咬牙说道：“你难道忘了她们是怎么修炼的吗？你根本无法想象她们是如何虐待别人的！比起她们做过的事情，咱们这么对待她们，简直比天使还仁慈，至少她们现在都处于昏迷中，毫无痛觉。”
而杰西卡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都是痛苦表情。
顾飞燕也想起杰西卡的往事，赶紧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飞燕，你不用解释，我明白！”杰西卡点了点头：“如果对待普通人，咱们这么做的确残忍，可是她们不是普通人，她们是邪恶的暗黑女巫，这是她们应得的报应！是上帝替那些被她们虐待而死的人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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