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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吗。”秦问天手掌一拍，顿时光纹散去，他的目光看向白鹿言，平静问道。
“不可能，三阶神纹师，不可能做到不借助媒介，虚空刻纹。”白鹿言内心震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做不到，不代表他人不行。”秦问天随意道，脚步朝前走出，陡然间，一股锋锐剑气从他身上迸发而出，每踏出一步，脚下都出现一道剑纹，剑意嗡鸣，竟伴随秦问天左右，呼啸而行。
秦问天一步步踏出，仿佛极有规律，剑之嗡鸣越发强烈，他手掌挥动，虚空剑影现，越来越可怕的剑威弥漫而出。
此时的他，已然走到了演武台下方，只见他一步往上，刹那间，剑啸当空，无尽剑意怒而汇聚，化作一柄滔天剑威，剑芒直破虚空，朝着白鹿言压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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