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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罗妮卡能感受到林重心中涌动的杀机,慢慢停止了挣扎,原本疯狂混乱的眼神也逐渐回归清明。
“你要杀了我吗?”她用眼睛的余光望着林重,艰难地张开嘴巴,低声问道。
林重没有直接回答薇罗妮卡的问题,当然也没有把她放开,仰头直视后者苍白的脸庞:“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没有。”
薇罗妮卡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闭上眼睛,两条手臂垂下,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杀了我吧。”
林重双眼微眯:“如果你真的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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