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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坚决
为了弄清楚事情原委，向柚柚也顾不上穆果已经生气，还是问了出来。
只是问出口后，她也有点担心，生怕惹的穆果更加不开心。
毕竟对方对她那么好，她却还执意要问别人不愉快的事情，也挺不对的，纵然是有理由的。
幸好穆果倒是没拿她撒气。
不过虽然没对她发火，但是表情确实更不悦了，向柚柚能看出来，而且穆果也没回答这个问题。
这让向柚柚更心虚了。
“对不起啊姨妈，是我多嘴了。”她急忙补救，“我不该问您这个问题的。”
本来人家就生气，肯定不乐意提这个事儿，你还紧着追着问的，能不烦吗，能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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