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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所长喝了一口茶水，愣愣地看着华天成说：“你说瘸子八成是死了，你说这话我信。因为你上次看了夏青青的全身照片后，能预测到她的具体方位，然后我们真就在帽子山找到了她。你说我这个所长现在难当吧？事情一个接着一个的出，按下葫芦浮起瓢。老韩说，有可能是你杀了瘸子，你对这句话怎么看？”
“呵呵，我有必要杀瘸子吗？我对他的恨，只是她不断骚扰丁香而已，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说恨，瘸子对我的恨，要胜于我对他的恨。如果我想让他死，我还给他治疗眼睛干什么？如果我想让他死，他还能活到现在？如果我想让他死，我会提醒他最近有血光之灾？老韩对我不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王所长，你要好好提醒一下老韩，别在我的背后瞎搞事情。我的小二楼被查封的事情，与他脱不了干系。”
一听这话，王所长好奇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老韩给金副镇长告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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