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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扬提醒王成，“这次之后，你肯定能官升一级。”
“我的本意，并不是升官发财。”
王成强调，“只是有时候……靠正面手段，解决不掉这些麻烦……”
“污流，就需要污流来冲刷是么？”
廖扬冷笑了一声。
“有这方面的意思，所以，我也希望你好好审视下自己的身份。”
王成提醒廖扬，“你上不了台面，别让倾城也落得跟你一样的下场。”
“你这人，也挺有意思。”
廖扬看着王成，“说你阴暗吧，你还有些正义感。说你傲慢吧，你又骨子里还有些自卑。”
“你谁说自卑？”
王成似乎有些恼火。
“你若是不自卑，为何喜欢人家，又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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