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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苏寒指了指九灭宗主身后。
通过窗子，隐约间可以看到墙角处一棵直径至少超过三米的老树。
九灭宗主和于素的目光在那棵老树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也没能发现它好看在哪。
这会客厅存在了不是多少万年，外面的树也是换了一茬又一茬，这棵树存在了不知几万年，全从来没有人觉得它好看过。
可能.....前辈高人的眼光都是独特的吧？
就好像.....他觉得赵阳那个傻子天赋非凡，不吝指点一般。
这么想着，九灭和于素对视一眼，暗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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