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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曦，夫君真的很强，足以保护好你。你不用担心，夫君会粉碎这世间的一切天命与桎梏！任何想要伤害你的存在，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夫君这就去杀死星耀梵，杀死皇道一，杀死皇羽茜，杀死那些该死的蝼蚁！”
陈悟真气血上涌。
这种被命运之力笼罩的感觉，很可怕。
“夫君，你之前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今天，这里就只有我和你了。”
“嗯……”
陈悟真答应了。
他知道方凌曦应该是通过天命看到了什么，所以改变得这么快。
他同样知道，方凌曦背负了太多太多，以至于，她已经对前路失去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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