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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曦的娇躯微微颤栗，双眼顿时红了起来。
但她只是低着头，没有反驳。
陈婉茹是夫君陈悟真的妹妹，便也是她的妹妹。
她第一次见夫君的亲人，便留下了这样不堪的印象——又如何还敢去反驳什么呢？
更遑论，在方凌曦心中，陈婉茹所说的一切虽然很刺耳，但，这的确都是事实。
“小地方的人，心思倒是不少。方家，在我陈家人眼中，低贱如狗一般，莫非你不知道？你还敢让陈悟真给你作仙词，什么‘人生自是有情痴’，什么‘为曦消得人憔悴’，你脸多大？你有什么资格？你以为你是大夏皇女？
卑贱的东西，不知尊卑，不知廉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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