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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曦，你说的任何事情，我都答应你。但你也要记得我说过的那些话，我是认真的。”
陈悟真目光凝视着方凌曦。
他即便拥有九窍金丹，也无法看透如今的方凌曦。
但没有关系，方凌曦活，他活。
方凌曦若无法活下去，那么，他便让全世界陪葬，然后，随着方凌曦一起去死。
“夫君……悟真，凌曦记得你的话。说这些，其实也是希望，我若是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以有一些寄托。悟真，这件事，你无法参与的，这是凌曦的私事，便让凌曦自己去解决吧——凌曦与家族的事情，总归是要作出一些了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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