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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萱对小学的记忆早模糊了，不过看到学校，又觉得陌生又熟悉。
“顾卫萱。”一道声音在背后响起，顾卫萱的肩膀被轻拍了一下，她看了过去，一时想不出是谁了。
“叫你呢，发什么呆，怎么生病几天就不认识老同桌了。”
来人和顾卫萱一样年纪，穿的比顾卫萱还齐整，身上衣服虽然有几个补丁，但干净整洁，让顾卫萱注意的是她手臂上的袖章。
电光火石，顾卫萱就想起来了，“春妮都成为小红啦。”只是她倒不记得春妮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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