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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站长大人抬起头来瞄了他一眼，微笑着道：“又去俱乐部啦？”
祝嘉言点着头，像是不经意和程云遇到一样：“是啊，今天站长大人也在前台啊，那正好……”
说着，祝嘉言凑到了前台边，迎着程云疑惑的目光，他压低声音说：“站长大人，我有个事要给你打听一下。”
“什么事啊？”
“就是……”祝嘉言显得神神秘秘的，“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额，那还是别说了。”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是个小女生，她是采老师的粉丝，默默关注采老师很久了。但是因为采老师颜值太高，她呢又是个很自卑的人，一直不敢追求采老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又听说采老师要走了，而且好像采老师还是什么沪市的名门望族，这下她就更不敢来了。”
“你那朋友是怎么知道采清是沪市的人的？”程云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也不知道啊……”祝嘉言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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