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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看见顾琛南也有眼神闪烁的迹象。
其实他对我没必要闪烁，因为我知道，我于他而言，就是一个保姆，还带陪睡的，我连质问他的资格都没有。
但我还是作死的开了口，问道：“你昨晚，和白薇在一起吗？”
我看到那抹唇印以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白薇。
我虽然理不清顾琛南和白薇，白薇和顾北，他们三个人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但我起码可以确定，顾琛南和白薇之间，并没有那么简单。
顾琛南不回答我，而是盯着我，玩味的笑，缓慢的开口吐出一句：“怎么？你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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