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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启山心念一转，挥手：“沈东升确实是个蛀虫，你也算为国家做点事，以后注意别失了分寸。”
他本就没打算惩罚秦朗，趁着这个机会，将人轻轻放过去了。
秦朗顿了顿，默默上楼。
韩玉华白来一趟，没让秦朗吃点苦头，心里堵的慌，还想说两句对方坏话。
韩启山脸一黑：“沈家的事情不要再提，你这么护着一个贪官污吏，是不是姚培谦也不干净？”
“没有，是我跟杨红好，哪里知道他们家具体的事情。”韩玉华吓的连连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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