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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她周身呈现出另外一种颜色，黑气蔓延，怨气丛生，程晓身上的指甲和头发也在飞速的涨，那身伤痕，更加恐怖了些。
钟颜骇了一跳，指尖轻捻，神情越发严肃：“他们给你吃了什么！你疯了，这样是没法投胎的。”
程晓诡异的掀了掀嘴角：“投胎？我为什么要去投胎！做人有什么好，我告诉你，这个世上，还是做鬼来的自在。”
钟颜惊疑不定，人活着，哪有想去做鬼的道理，偏偏她现在就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进阶，她刚才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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