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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虽然依旧还是燕黎的声音，但语调却变了，多出几分低沉的感觉。
“我是姜小白。”姜小白话才出口，猛地醒悟过来，眼前的燕黎，身手发生变化，似乎……并不是之前的燕黎。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他立即往前一步，拦在燕黎的面前，问：“你又是谁？”
这时候，那个声音，也听出姜小白的语气，惊讶：“是你？！”
她这么一说，姜小白脑中念头转动，想到一人，也是讶然：“你是……那个施展镜花水月术的蛊师？”
见姜小白认出自己的身份，“燕黎”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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