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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动门敞开着，门口的岗亭里坐着一位年轻人，穿着老土的棉袄，啃着一瓣哈密瓜。
他吃的很急，显得吃相难看，但又吃的很专注，与人类不同的专注。
是异类！
李羡鱼嗅了嗅鼻子，闻到了与人类迥异的气味。
他摘掉墨镜，走到窗边，指头轻轻敲击窗沿：“请问认识一个叫李怡韩的人吗？很漂亮的那种。”
年轻人抬起头来，盯着李羡鱼猛看，他的眼睛黑亮有灵，却不显得狡猾鬼祟，眼神灵动，表情却异常木楞，似乎是不能灵活的运动面部肌肉，做出宛如人类的丰富表情。
这是所有初开灵智的异类的共同特点。
动物除了愤怒时，龇牙咧嘴，平时几乎不会有面部表情。它们的情绪都凝聚在眼睛里。
“是你，鬼畜传人。”年轻人高兴的认出了李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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