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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刚看得是一阵羡慕。
即使自己身为教育局办公室主任，一年也就赚个十几万。
张凡几天就赚了十二万，真是羡慕死人啊。
二人离开斗兽场后，廖刚一边开车，一边不无羡慕地问：“张老师，冒昧地问一声，你与祝主管……到底是什么关系？”
张凡看着窗外，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是我多嘴了。”
廖刚连忙认错。
张凡又说道：“还有，我们互称兄弟的事，不要跟别人提起。”
虽然有了祝贺兄弟这层身份，以后很多事都会好办很多，但他骨子里还是要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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