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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9块，和一万块只差一块钱，但视觉、心理效果完全是两个档次。
南怀东了解过秦书的资料，知道他目前是个高三的学生。
而且，还是一个农村出身、小镇上学的高三学生。
这样的作者，除了钱，谈感怀、讲荣誉，完全就是在废话，南怀东相信，只要自己肯下本，秦书绝不会被别人挖去。
而且，花的还是报社账面上的钱，自己却可以因此获得巨大的人脉关系，何乐而不为？
自己这个位置，本来是用来养老的闲差，跟全国100%的同行一样，只能靠摊派赚点小钱，上不了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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