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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武功?”萧洁奇怪地翻开那个小册子,看着只有“啊、噢、呜……”等九个字,不由呆了。
莫华松微微颔首:“是的,这是啸天音功,你背熟后一定要毁掉,要不然你会有麻烦。”
“这个好像是以前我们学声乐的练声法,但又不像。”萧洁拿着小册子研究着。
莫华松冷笑道:“怎么可能是声乐练声法,这里面大有乾坤。你努力练。”
“我不练。”萧洁摇着头。
莫华松一听火了,怒瞪着萧洁:“你再说一遍。”
萧洁似乎有点怕莫华松,被他这一吓,急忙把小册子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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