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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郑锐的成绩后，程博光尚且一言未发，便被从上到下的一通演戏，给逼到了艰难抉择的角落里。
实际上，他下来考察，是没有任免局长级官员的权力的，所以说惩罚郑锐根本不现实。对方好比一个盘根错节的大树，轻易动不得。
若想撼动，需得准备充分，以从容应对那些宛如一个小生态系统，依附的小鸟，走兽，昆虫，开出的枝叶和果实。再往下，则会遇上更难对付、给其养分的上级官员的所代表的，根须，土壤，砂石……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程博光狂傲归狂傲，但是扪心自问，年纪轻轻的他暂时还没有那个本事，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将郑锐从依附了十几二十年的政治集团中，单独择出来处置。
深深吸气，看郑锐和颜悦色望着自己的表情，眼神中写满了催促和挑衅。下面的‘观众’也是争论不休，说什么的都有。不过最多的，仍是对自己的骂声，以及充斥着种种阴谋的论调。
程博光知道必须说点什么稳定下来局面了，那些人一个比一个猴精，搪塞不过去的。更何况，以他碰不了的郑锐为首，虎视眈眈，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他被逼得，哪怕对自己的脸，也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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