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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之上，就目前叶玄而言，无懈可击。
老僧双手合十，轻声道：“还是低估了叶公子！”
叶玄看着老僧，笑道：“大师，我可否问你一言？”
老僧点头，“叶公子请说！”
叶玄微微一笑，“你们方外之人以慈悲为怀吗？”
老僧看着叶玄，“叶公子，我们有慈悲之心，但是，我们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慈悲之心。慈悲之心对慈悲之人，而叶公子，并不是慈悲之人！”
叶玄笑道：“我自夸一下，我现在要做的，难道不是慈悲之事？”
老僧点头，“叶公子所为，对这片宇宙生灵而言，是慈悲之事，但是，对这片宇宙本身而言，并不是慈悲之事。”
叶玄笑了笑，然后道：“大师，你们古寺是心怀宇宙，还是心怀苍生？或者说，你们是以宇宙为重，还是以天下苍生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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