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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谁?
自己又是谁?
“我确定了一件事情。”
李天澜低着头没有抬起来,他的语气很平静“我不知道你是谁,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谁,但这不重要。”
他的声音轻柔,似乎带着笑意“重要的是,这是我的李氏。”
神似乎笑了笑,没有情绪,很纯粹的笑容。
李天澜平静道“所以如果你想杀我,今晚是最好的机会,甚至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神看了李天澜一眼,没有说话。
他就静静的坐在那,一动不动,所有的光芒都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看上去有些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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