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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漫没吭声，低着头洗着盆里的青菜。
“别怪姑妈说话难听，咱们隔壁的长宁县，那里的人只要儿子，女儿一生下不是被掐死就是被淹死，死后的尸体就扔到山里，整整堆了两座山，这几年好一点了，但女孩子是不能读书的，必须要干活，十五六岁就嫁人生孩子，你看看你们两姐妹多幸福。”
“尤其是漫漫你，要是你被长宁县的人捡了去，你还有书读？你孩子都生了好几个，生不出儿子，男人家不得打死你。”
乔漫依旧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小姑姑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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