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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清江道：“我说你不懂，你还真的不懂。姜老二俩老，我了解得很，”邓清江嘴角一扯，道：“以他们的能力，绝对赚不来钱。你说你看到的那些，都不可能是姜老二他们赚来的。所以，你觉得，他们家，还有谁可能？”
“你是说，姜筱？”陈开瑾愣了一下。
邓清江点了点头，“当年我走的时候那丫头还那么小一点，我是不了解她的，而且，据我的调查，她这几年的性子，跟十三岁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你说这其中没有古怪，有可能呢？”
陈开瑾说道：“你是说，咱们之前问了姜大伯，他们说的那些事？说什么他们仔细回想，姜筱从当年落入无名溪之后就变了，那回事？那不是怪力乱神吗？大伯他们跟爹娘都不合，姜保河又吃了枪子，他们会乱说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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