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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目中唱的是《牡丹亭》中的《牡丹亭惊梦》，老人家听的入胜正跟着调调小声哼着。
边哼边拉着他搭腔，“卿之，你年纪不小了。这馨儿也大了，要不你们试着处处看？”
霍九卿手持着念珠不动声色的拨动，温浅淡笑，“太丑，看不上。”
听戏的白发老人侧首向他看过来，笑眯眯的：“那你中意什么样的，外祖母给你把把关。这正室肯定是做不成了，妾室倒是可以依着你性子来。”
霍九卿拨弄念珠的手顿了一下，凤眸微抬，轻笑：“淑人君子，风华正好。孙儿喜欢这样的。”
白发老人一听，眼底就冒了下精光，“卿之，你这是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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