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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西城沉笑出声，“对，你说过。那一脑袋鸡毛影响了你对她五官的判断，你实在是想不起她具体长什么样了。后来我们照着那鸡毛掸子找……怪不得用假身份证，原来她未成年。”
“尽管如此，我还是从这张照片上认出了她。”安浩宇拿出手机，划出一张照片递给韩西城，“后来又查了一些她过往的资料，的确，她那个时候四处打零工挣钱，用一张假身份证招摇撞骗。名字也是假的，叫宋阿西。”
韩西城五指一收，对上了。
他意识不清时，是隐约听到有人为那服务员求情，叫的就是阿西。
“阿西……阿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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