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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她眸底的疏离，他心脏狠揪了一下。
慕瑶下意识的就把手攥紧了，将盖在腿上的被单揉成一团。她强迫着自己和上官凡对视，出声道，“我，我知道，我不应该冒充念念姐。事到如今，全都是我咎由自取。我会把孩子拿掉，不会给你填任何麻烦。如果，你依旧生气我骗了你，我，我可以补偿，补偿。”
短短几句话，用完了慕瑶身上全部力气。她咬住下唇，等上官凡给一个裁决。
上官凡走到病床前，微微倾下身去，双手将她环在身下，“拿掉孩子？嗯？”
慕瑶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和小扇子一样微微抖动，“对。”
上官凡看她，“你知不知道，你很难受孕了。这个孩子拿掉，你以后可能再也当不了妈妈了。”
慕瑶手又握紧了几分，强忍着心低的涩痛，“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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