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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特助轻咳一声，不再卖关子，“是乔夫人。”
席沫北略惊讶，“乔夫人，我姨母？”
林特助点头，“正是。”
席沫北笑了，走到窗前看外面的夜色，“兜兜转转，所有的谜题还是落在了乔夫人身上。所以，这位乔夫人，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到现在也查不出来吗？”
林特助摇头，“先生，乔夫人和夫人虽然是姐妹，可直到夫人结婚，她们才见了一面。那时乔夫人已经嫁给乔先生了，再后，就是夫人出事时，只是那时乔夫人并没有到席家来，而是约了夫人出去。我特意找夫人结婚时的老人打听，只是过去的年头太多了，好多人都退休，都有过世的了。我问我爸，他说实在不记得了。”
席沫北，“不会都不记得，一个个去问。退休没关系，只要还在世，还记事，就一个个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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