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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晔怔怔道：“燕伊晴？二长老是说，此女就是二十年前的天下十美之一，清雨秀荷燕伊晴？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东方常威仔仔细细将画像看了一遍，抬起头，目光如利箭般盯着那名变色的中年男子：“你确定没有看错？”
中年男子心脏收缩，吞了吞喉咙，还是道：“应该没有，像这等女子，我只消看一眼便不会记错的。”
听到这话，东方常威陷入了长长的呆滞中，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当初水月梧桐轩被人一夜灭门，所有人尽皆惨死。燕伊晴还被人斩断四肢，挖掉双目，割断耳鼻口舌，生生被折磨成烂泥而死，怎么会……”
东方晔听得心尖直冒寒气，而卓沐风的脸色更是难看。
当初在桃花镇初遇白衣姐姐之后，他为了推断其身份，还问过同行的胡莱，胡莱随口猜测，便说出了燕伊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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