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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浩愣了：“你的意思是，魇会改变事情走向？”
“没错，否则，那就不是梦魇，而只是个回忆了。”
梦晟沉声道：“魇，会想办法让我们绝望，或者说让梦的主人绝望，想想看他会怎么改？”
这个问题并不难，方浩目光一凝：“让所谓强者消失，或者晚来，还有一种可能，她师父灭了血月门后，觊觎水火灵体，自己消化。”
其实还有不少可能，但这三种，是方浩觉得，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
“嗯，应该就是这样。”
梦晟神色严肃道：“魇想让云凝这个梦的主人绝望，而我们想出去，就得与之相反，保护好她直到这个梦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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