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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罗春死命地挣扎着，方志强一直死死地攥着他的外套，最终，急切间毕罗春直接把外套给挣脱了，只穿着衬衣站在方志强跟前。
方志强气得把他的外套往地上一丢，又要上前来抓住他。毕罗春举起手来做投降状：“强子！我跟你认识的时间，比跟刘艳在一起还要久，我知道你心里头我是背叛你，背叛了刘艳，但我心里头，是永远拿你当兄弟，永远记着你这个兄弟的。你们都是对的，都可以站在道德高度上批判我，骂我，我都认了，毕竟从一开始我就错了，可是你们能不能听我说完？说说我心里的感受，强子，我能不能……”他也哽咽了，“能不能，用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换跟你说次话的机会。最起码，让你知道我心里头的感受，不然我不甘心！”他擦了把眼泪，“要是我说完，你还是觉得我就是个人渣，那我转头就走。”
方志强红着眼，几乎是咬着牙往外逬出的两个字：“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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