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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凯懵了，这怎么跟马陵说的情况不一样啊，这家伙的确是没骂娘，可他是实实在在地骂自己啊，而且骂得自己一句口都没办法还，全都说到了点子上。
更郁闷的是元凯四下看了一眼，刚才那些副局长们一个个的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现在呢，一个个地把面前的这些记事本给盯着，好像这记事本上有黄金似的，眼神落在上面就不下来了。
马陵也是非常郁闷，马匹的，今天大家伙都被聂飞这第一次发飙给弄了个措手不及，好在他这么多年把持距离的事务，脑子还算是反应得够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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