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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总眉头紧锁，叹了一口气:“这次垄断的名义告我们还行，但是专利侵权这事情有点难办了。”
“这事情我们吃了很大的亏，很有可能会落败。”
陶元凯笑着摇了摇头，点了一个烟说:“许总，秦兰秦总在你们企鹅有一两年的时间，你觉得他在里面难道就没有拿到些什么吗？”
许总愣了下:“你是说秦兰
……”
“对，就是专门针对你们的山寨的事情，启哥未雨绸缪，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所以我们有大量的影像，录音资料，足够证明你们内部山寨小分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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