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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擎浩瞥了方欣欣一眼，漫不经心地道，“那我就卖方欣欣一个面子。张元志，跟她讲讲法律。”
“是。”张元志一本正经地说，“方丽兰女士，白司令资助的这些钱，并不是给您或者是方家的，而是给方欣欣一个人，这些都写在合同上，有明细。您每次领钱，都签方欣欣的名字，可您并非方欣欣本人，盛世集团可以追究您诈骗罪。诈骗十个多亿，足够您蹲一辈子大牢。您是想牢底坐穿呢，还是乖乖还钱？”
方丽兰惨白了脸色，有些惶恐地恳求白擎浩，“司令，您不会真的要我去坐牢吧？”
白擎浩面无表情，长指捻灭抽了一半的香烟，烟蒂扔在烟灰缸里，“看样子，方董事长是不想还钱了。送她去牢里，不许保释、一辈子不得出狱！”
两名卫兵一左一右拖着方丽兰向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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