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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常书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觉口中干涩难忍，而后“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缓了缓，他才转头去看晓风，无力的苦笑道：“我刚才要杀你，你还救，小丫头，是你太笨，还是太善良？”
此刻的姬常书早已没有了适才那股杀机，反而更像是一个濒死垂危的可怜老者，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说出这些完全不符合他风格的话。
“我，我……”晓风有些答不上来。
姬常书骂了一声道：“你还真是愚昧！”
虽然这么说，姬常书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挣扎着爬起来，愣愣的看着晓风那张宛如粉雕玉琢的小脸，以及那双时刻透着天真气息的大眼睛，一种从未感觉过的莫名情绪，突然从姬常书心中升起。
这种莫名的情绪中，有愧疚，有自责，有后悔，等等，唯一没有的则是之前那股强烈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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