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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大娘看起来相貌变化不大，和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没什么区别，但郭宋却敏锐感到她生命力明显衰退了，恐怕她已经无法像从前哪样使出剑器九式了。
公孙大娘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是不是才猜度我还剩下几分武艺？”
郭宋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我能感觉到师姑精力不足了。”
“人老了嘛！我都已经八十岁了，还能和你相比？”
“但师姑看人的目光更加犀利了。”
“我的目光哪里犀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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