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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兰韵如遭雷击。
她爷爷刚才还好好的，这眨眼之间，怎么就时间不多了？
“林奇，那个，你说的天人五衰是什么意思？”兰韵问道：“这种病能治吗？”
“咳咳，你们家不也是中医世家吗？你连这个也不知道？”林奇诧异道。
“我们家只是做医药的生意很多，真正学医的倒是很少，更何况我是女人，家里的医术都是传男不传女的。”兰韵道。
林奇只好解释道：“人快要死的时候，就会出现天人五衰的现象，不过也分大小……”
天人五衰是佛教中一种说法，大天人五衰会有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汗流，身体臭秽，不乐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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